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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唠人好想有人唠嗑哦!

[尾形中心]味觉失灵

尾形味觉失灵设。轻微尾莉帕向。
在幼年长期的精神压力下,也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吃同一种食物,尾形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味觉,不论是酸甜苦辣咸都尝不太出来,不过他本来也无所谓好不好吃。所以和杉元阿希莉帕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就,不说品那除了不想说之外,也是因为真的尝不出来。
反正就个段子放弃起名字了。
以上。

“尾形什么时候可以品那呢?如果是喜欢的食物可以品那吗?”
那女孩讪讪的笑着,努力的缓解着他和杉元间的隔阂,眼里闪烁着莹莹蓝光,像是粼粼湖水一般清澈。尾形知道自己向来是不合群的,他的冷漠是焊在骨子里的,倒不是无法伪装的好似常人,只是对这群过客他懒得去客套,对着那双清潭也难吐露什么谎言。
于是尾形只有沉默。他不知道什么什么算得上喜欢的食物,精致的吃食与虫蛀的军粮对他而言并无分别,只是苟延残喘的燃料。他也不清楚什么算得上品那,最接近「好吃」这次词的大抵就是母亲做的安康鱼锅了。
但他已经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味道了。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,而现在对他而言无论什么吃在嘴里都无分别。他唯一残留的印象就是那带汤的鱼肉软得滚烫,灌入喉咙却好似烧红的煤块一般难以下咽。
「好吃吗,百之助?」
「好吃。」
「那就多吃点吧,你父亲也是如你这般喜欢我做的安康鱼锅的……」
其后便是翻来倒去颠三倒四的絮絮。这是熟悉到厌烦的对话,不知怎么的尾形在阿希莉帕的询问中再次回想起。儿时每顿饭母亲都会时不时的这样问他,然后将半空的碗盛满鱼汤递回,直勾勾的盯着直到他将舌头也吞下去才觉得心安。
安康鱼锅是「美味」的。
但他并不喜欢那火热的感觉。热量带来疼痛,喉咙灼烧着,胃袋膨胀着烫出水泡,他分明尝不出什么,只觉得烫得反胃。母亲却说那是美味。就像母亲不厌其烦的反复诉说的那些爱意与思念,就仿佛在说服着不存在的谁似得循环往复。
他嚼着被烫熟后吹凉的老鼠,翻找着尘封已久的回忆。骨头被咯吱咯吱咬碎,骨茬拌着泛生的肉溢出生铁的气味,轻而尖锐耳鸣同眩晕感模糊的泛起,仿佛枪声残留的烟火气。
这比起安康鱼锅更像外公曾今烤的鸟。
母亲冬天便只会做安康鱼,外公外婆拗不过她也只能由着母亲性子来,只是充耳不闻不去细想,但也任由他拿着猎枪出去打鸟。他们或许也是对他抱着什么希望的,可母亲已经什么都听不见看不到了,他们便也放弃了那孩子。
某天大抵是看着可怜可惜,外公背着母亲偷偷给烤了吃食给他。上面撮了盐还有些其他的什么,只是他尝不出。飞鸟的肉本就老柴得过分,外公的手艺也很是生疏了,油脂溢出皮肉灼烧得焦黑,年幼的孩子脸上也吃的熏黑,却也没尝出与柔韧的鱼肉有什么分别。碎骨哽住喉咙,淤积的血块泛起腥气,尾形没觉出有什么分别,都是枪的气味,只是在咀嚼着生命,味同嚼蜡。
但阿希莉帕与母亲是不同的。即使他不言语也不会凄厉的发狂,一遍遍的将汁水灌入喉咙直到肚腹涨破。她只是看着他,而非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,眼里泛着光,就像是他那个光耀得刺眼的所谓兄弟。
同他不一样,他们都是在祝福中出生的孩子。无论何时也都能品那品那得苦中作乐,笑容满面得仿佛不是在逃亡而是在生活。
他有些羡慕,第一次希望自己的舌头能正常工作。
不是为了什么吃遍北海道,只是偶尔也想,尝尝品那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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