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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唠人好想有人唠嗑哦!

[杉尾杉]月色真美

天呐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,每天脑子里面都是金卡姆,现在已经是金卡姆废人了_(:°з」∠)_但是搞出来的东西却很🌚就很绝望
文艺的过分的矫情段子。想要表达老夫老妻感,结果看起来娘们唧唧的,ooc怪我。
反正就是he,强行he,逐渐放弃思考什么黄金什么一战我不知道_(:°з」∠)_
以上。

廊下月光如水。细小短暂但闪耀不休的萤火,星星点点的飘忽在夏夜微凉的寂空中,仿佛的滋滋绽放的线香烟火,飞舞着接连成片点缀星河,无尽接近于幸福的感觉。
杉元与尾形两人并座小酌,淡酒潋滟馥郁芬芳,染上夜色的冰凉酒液滑下喉咙仿佛啜饮起月光。杉元便就着这月光的香气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不知哪里看来的故事,可惜却没说书人那般油嘴滑舌,文绉绉的词句到了他嘴里就颠三倒四变了味道,泛着酒味的吐息浅浅弥散。
尾形不爱听那些劳什子情情爱爱黏黏搭搭的故事,但杉元喜欢他也便随他去了,不过下个酒而已,何苦找些不自在。更何况虽不喜欢恶俗的爱情,他却是极喜欢那两瓣交错不迭的唇,分分合合,包裹着尖锐的齿列,撕裂胶着的暗夜。只可惜糟蹋了那些个动人的故事,波澜起伏的情节大多只从一只耳朵进另只耳朵出,在尾形脑子里连半个词都没留下,这都是在第七师团那群迷弟堆里练出来的技能,这时倒也派上了用场。
那男人说得声音微哑,顿了顿带来片刻清静,声响随着清酒滚下喉咙润上一抹艳色。尾形盯着喉结上下起伏,连带着累累伤痕随之牵连波动,喉头也被撩得瘙痒,好似初春和着风被呛了口柳絮般毛茸茸的触感。
杉元无意识的晃动着撩拨他,他便下了嘴,侧身越过两人间碍事的矮桌,一口叼住在眼前晃动不休的猎物,于是那比秋蝉更聒噪的生物终于挣扎着止住声,总算是安静了下来。
杉元很是能忍耐疼痛,唯独忍不了挠痒。颈间的皮肉被轻咬着叼起舔弄,胡茬刺挠的戳刺着划过,那动作愈是绵软轻巧愈是惹人发笑。他挣扎着想将那只大型猫拎走,却只是被变本加厉的缠上四肢,沉默无声的故意撒娇。
尾形觉得杉元简直慌张得惹人发笑,酒意翻上双颊,直至留下个一对月牙才肯松口。夜深月凉,于是那温热的肌肤就越加使人着迷,他将泛凉的指尖滑入另一人的衣襟,肌肉柔软的欢迎般的颤抖,直至像磁与铁一般吸附相连深陷其中。
凉意泛着痒在腹肌逡巡着,纤细得像是蛛腿一般轻飘的触感,仿佛晨露滴落后晕开在肉躯。清脆的声响从交叠间穿来,酒液的醇香晕散在星河之下。杉元手足无措,像是被野猫突然宠幸一般,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最终无话可说,只得勉强从另一人身下抢救出矮桌后将之拥入怀中。
尾形虽不说,杉元却是知道他是极怕冷的。跟耐寒得紧的他不同,尾形多半是在俄罗斯的大雪中冻坏了身子,凉气滋进骨子里去,天气稍冷时手脚关节便不太自在,他便也乐得当他的火炉。
热量在肌肤交接之中交换着,不着会儿就融为一体,不分你我。杉元将碎发从仰躺着微红的脸上抚去,暗色的瞳仁在掌边眼波流转泛起水色,隐隐的润出光泽,像是至黑之夜的萤火。杉元觉得尾形多半是醉了,不然不会如此撒娇示弱,乖巧得惊人。
尾形也觉得自己醉了,不是为酒,而是为倒映在琥珀色暖棕眼眸中的皎洁月色,像一碗温酒由着指腹掌心灌入肢梢,朦胧得影影绰绰。
廊下月光如水,两人相顾无言,只觉得月色真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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